佳节配美酒:酒中君子五粮液
过年过节了,家里少不了的就是酒,酒是一种喜庆,是一种氛围。亲朋好友来了,小酌一杯自家酿制的杂粮酒,聊聊家常,谈谈乐事,别有一番情谊。
杂粮酒,咱们蜀中宜宾老祖宗的称呼,用小麦、大米、高粱、玉米等五谷杂粮酿制而成,斗转千年,便是现在的五粮液了。
义狄见夏禹治水辛苦,拿酒去献,还当稀罕物儿。可见酒在中国古代算奢侈品。得是家有余粮的人家才能私酿。等到唐宋时候,人民安居乐业了,酒才成为可口可乐似的全民饮品,分了品级。刘姥姥大观园里,乍饮好酒,心道“横竖这酒蜜水儿似的”,不觉便醉了,这就属于遇到好酒着了道儿。
质有优劣,酒亦有品味之分了。饮酒,就应饮好酒。然而,在众多铭牌的酒当中,如何才称得上是好酒呢?
我并不是刻意去奉承咱宜宾的五粮液,“三杯下肚浑身爽,一滴沾唇满口香”是无数酒客在品后对五粮液的真情流露。中国的酒在于“陈”,而众多国酒中就数五粮液历史悠久了,早在唐代,诗人杜甫于永泰元年(公元765年)到宜宾,曾在《宴戎州杨使君东楼》诗云:“重碧拈春酒”。说的就是现今的五粮液了。
在看看国外的一些名牌酒,苏格兰人相信威士忌是和天使做交易,蒸馏掉的是被天使偷饮了。西印度群岛的人们则为了酿朗姆酒的糖蜜争执不休。据说伏特加是顶简单的了,就是矿泉水加酒精一兑,却使几百年来俄罗斯碧眼金发美女们的魅力抵不过这味道劣臭的杯中物。而荷兰的金酒也只不过是流浪者防止疾病的饮料罢了。
而国内其他的一些酒呢。莫言的《红高粱》里写道,酒坊里做酒,都是强烧出来,大概不屑于慢慢发酵,味道凶辣可以想象。北方的酒就比较经喝,我眼见的俄罗斯人和东北同胞,都是直接拿酒往肚里倒,纯粹的"喝"酒。清人袁枚《随园食单》云:“既吃烧酒以狠为佳,汾酒者乃烧酒之至狠者也。余谓烧酒正犹人中之光棍、县中之酷吏。欲打擂台非光棍不可,欲除盗贼非酷吏不可,欲驱风寒,消积滞,非杂粮酒不可。”话虽说的有点使才逞气,却也实在是道出了杂粮酒的特性。
蜀中老一辈的人爱的杂粮酒,窖香浓郁,香气悠久,滋味醇厚,进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恰到好处。比北方粗豪的高粱、玉米等白酒温和得多。冬天阴寒,几盅小酒配些菜肴下去,就暖和起来。春夏乡间,常见的是这样的风景:晚饭时分夕阳西下燕子归巢,一排木屋前桌子摆下,竹凳整齐。小圆桌上甜鲜香软的饭食,炉上热着美酒,酒开了便取下,斟满一杯,轻酌浅尝,头顶上云杉和樟树簌簌作声……
能够如此惬意的来享受酒所带来的乐趣,这就是我眼中的五粮液,不似二锅头的狠劲,不似国外酒的烈性,不似红酒的柔醇。恰似太极柔中带刚,恰似君子超尘脱俗。
书法家何元龙的说法曾说:“无酒的艺术虽也成艺术,但终不滋润。”似乎于中也可得到一点启发。吃酒就要吃爽心的酒,吃了滋润,吃了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