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弹女人和男人
女人是一首宋词,蒲姿柳质,望秋先零,寻寻觅觅,凄凄凉凉。
男人是一曲长歌,声振寰宇,气吞山河,笑也豪迈,哭也铿锵。
女人喜欢家长里短,怨天尤人,张爱玲说:“若是女人信口编了故事之后就可以抽版税,所有的女人全都发财了。”
男人喜欢胡吹海侃,拍马钻营,张爱玲说:“男人为了争取社会的注意与赞美,不惜祸国殃民。”出人头地的男人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扮演官僚式的政客,地痞式的名流。
男人对老婆的要求是既要拿得出去,又要收得回来。
女人对老公的策略是任你飘摇万里,我只死死拽住那风筝线儿。
女人切忌红杏出墙,男人最怕绿帽当头。
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当淑女,希望别人的老婆当妖精。
女人羡慕别人的老公开宝马,抱怨自己的老公只会当牛马。
曹雪芹说:未婚的女人是珍珠,已婚的女人是鱼眼珠,男人就是那个把女人从珍珠沦为鱼眼珠的人。
聪明人说:未婚男人是次品,已婚男人是精品,女人就是那个把男人从次品锻造成精品的人。
男人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女人是一泓碧波荡漾的湖,男人是那塌不下来的天,女人是那吹不灭的灯。
男人和女人是一对从远古走来的旷世冤家。他们互相指着鼻子,穿过千年的风霜雨雪,喋喋不休,一路骂将过来。刘备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朱元璋说:“我若不是妇人生,天下女人都杀尽。”
人类进入男权社会后,就连所供奉的神灵,除了个别原始社会遗留下来的神(如女娲,西王母),以及同妇女有直接关系的神祗(如送子娘娘)外,几乎都是男性。男人视女人如妖孽如祸水,惟是为了民族 生育大业,才不至于将她们赶尽杀绝。幸存下来的女人,固守着男人教与她们的耸人听闻的美德,譬如被男人拉了手就必断掉它,在夹缝中求生存。男人在诋毁和压制女人的同时,又在不断地追逐女人。帝 王将相心血来潮时,也偶尔把江山与美人并重,平民百姓把功名与女人视为人生两大要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男人乐事莫过于此。那个视女人如衣服的刘玄德,也一刻离不开女人,兵荒马乱的年月,拖妻带妾,东打西藏,战地“睡觉”分外香!。古时的女子是不敢公开对男人有意见的,充其量对着坏男人的背影骂一声:这畜牲!进入现代社会以后,女人的地位得到了根本的改善,最起码与男人达到了理论上的平等,女人对男人的意见大多集中在痛骂陈世美的范围内,她们怪包公的那把铡刀使用寿命太短,只斩得一个陈世美,就再也没动静了,而且,一个陈世美倒下了,千千万个陈世美站起来了,令女人惊慌失措,哀哀欲绝。女人气急了,也会恨恨地想:哼!男人视我们如衣服,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视男人如衣服呢?但仔细一想,又断断使不得,因为往往女人挑选衣服比挑选男人更细致入微,衣服的品牌,质地,做工,颜色,大小等等都是马虎不得的,而选男人,现在的女人大多只看品牌,只要是名牌,管他是几十年前的马褂,还是几百年前的长袍,穿呗!男人和女人对衣服的兴趣大相径庭,男人是毫不在乎,女人是呵护有加,所以,这样比来终究还是男人沾光。唉,女人,一辈子说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恨的是男人,牵挂的还是男人;男人,一辈子指责的是女人,鄙视的是女人,虐待的是女人,眷恋的还是女人。
历史就是在男人和女人的打打闹闹推推搡搡中跌跌撞撞地前行。